为须佐之男发疯中,角色>>cp

Herz26

写在前面的话

我更新了,算自我挖坟吧(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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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在意料之中。

普/鲁/士的派出的使者使者并没有在维/也/纳久留。
所以,新上任的国王很快就迎接到了他的祖国。
“你全都猜对了,弗里茨,全部都!”拥有少年形态的国家化身还没抵达国王的面前就迫不及待地宣扬自己取得的成果。
黑色的东/普/鲁/士马上的国家化身毫不掩饰地把得意放在那双血色的眼睛里,他冲着自己的国王咧出了一个难看的歪着嘴嘴的笑容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成果之一了。
和在库/斯/特/林相比。
马蹄在接近营地时就已经开始放缓,还是少年形态的国家殿下在他的所有者面前停下,拿下帽子露出凌乱的银发——这是一个再标志不过的骑士礼,低下头头颅与虔诚的表情都乖顺的不可思议,如果和之前他扯出来的那个歪着嘴的怪笑相比的话。
在国家殿下之后到来的,是此次前往维/也/纳的使者。
就像普/鲁/士的国家化身所说的一样,他全部都猜对了。
玛利亚·特雷西亚拒绝了普/鲁/士的好意。
这个年轻聪明,却总是固执己见的女人,估计现在正在高傲地嘲笑着“砂石罐头”的狂妄。
她什么都不懂,除了生孩子以外。
啧,从蜜罐里泡大的公主殿下。
该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差不多该启程了,我的小基尔,向着布雷斯劳(Breslau)①”国王笑着,口吻轻描淡写,就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午餐。

“听说清晨的奥/德/河很美。”

冬日的阳光洒在国王的笑容上,就连鼻翼两侧的阴影都显得温暖,他的眼睛是最明亮的蓝色,在洋溢着笑意时候会像晴空一样美丽。

这个容貌俊美,风度翩翩的年轻人依旧穿着那身普蓝色的步兵军官服——那套从五月的最后一天开始就没有换过的“寿衣”,他挺直腰板目向前方,看上去自信满满。

十年前在库/斯/特/林的那个少年已经长大。

现在是该让欧/罗/巴明白这一点。

作为普/鲁/士的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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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里赫回到皇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刚刚参加一场庆祝新年的音乐会——即使真正的元旦实际上已经过去了三四天,也毫不影响热爱音乐的维/也/纳用美好的旋律来来抒发对于新的一年的期盼。

这就是维也纳,被潺潺的多瑙河哺育出的富饶的土地,双头鹫的皇冠的所有者荣光,属于高贵的哈布斯堡。

——即使,现在是被一群贪得无厌的秃鹫垂涎欲滴的“肥肉”

哼,那群愚蠢的笨蛋先生们。

“罗德里赫先生。”清脆的女声在静谧的深夜里显得有点突兀,有着草绿色眼睛的马尔扎少女非常直接地就把焦躁写在脸上。她在看见想要见的人回来之后就急急忙忙地迎了上来,并抢在罗德里赫开口之前就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您准备怎么对付基尔伯特?“她直直地对着他的眼睛,这显然对于一个淑女而言太过于失礼,不过这个被罗德里赫从君士坦丁堡带回来的少女显然没有发觉这一点。

她在担心普/鲁/士?果然还是一个年轻的国家啊。

实际上作为国家的历史其实比眼前这个马尔扎少女长不了多久的罗德里赫在心里叹息着,却并不准备使用好听的谎言。

“普/鲁/士将为它的狂妄付出代价。”

说实话虽然罗德里赫对于普/鲁/士这个东北方的小弟弟发起的战争虽然惊讶但毫不畏惧。

真正令人头疼是萨/克/森,是巴/伐/利/亚是作为宿敌的法/兰/西,北方的“沙石罐头”贫穷而又弱小,唯一好看也仅仅只是他的军队数量,可是,整个欧/洲都知道”那群普/鲁/士人即使整天舞刀弄剑,却从来吝啬于射出任何一发子弹。“

”不,不是的。“马尔扎少女急切地摇头却并不像是在担心私下交好的朋友,”那个笨蛋,基尔伯特他,很危险。“

她努力地组织者语言以至于连不应该出现在维也纳宫廷里的匈/牙/利语的发音都跑到了句中,但是即使如此罗德里赫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说实话,她的担忧之让他觉得好笑。

他当然听闻过条顿的威名,那个狂妄的在上帝庇护下甚至一度是整个欧洲的模范的骑士早已在坦能堡走向衰弱。在无知地放弃天主的那一刻,失去骑士之名的基尔伯特不过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国家化身。

不,也许家伙作为国家还不是完整的,国家化身人格方面的残缺不是很好地印证了这一点吗?

现在普鲁士的胜利也不过是偷袭的成果。

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作为贵族,对于女士的关心理所当然要有所回应。

”谢谢您,茜茜。“他优雅地扯起嘴角,在礼仪上毫无破绽,但在他还要表示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从小腹传来的一阵刺痛。

这感觉并不陌生。

在过去的三十年战争里时常会感受到的失去重要领土时候的感觉。②

虽然并不意外,但却足够引起怒火。

可恶的普/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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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疯子,这个人疯了。“

                               ——路易十五

”和普/鲁/士结盟?“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听到这一决定的时候正身处于一次沙龙,虽然这对他来说完全是在情理之中的决定但是就在今天上午,他刚刚还听到,自家意气风发的上司毫不留情地把这个北方小国的新王成为疯子。

可这又怎么样呢?

他现在是在沙龙,理所当然的享受的是优美的音乐与聚会的快乐。

今晚还有什么能比的过,这次沙龙的女主人,光彩照人的埃蒂奥斯夫人③?

弗朗西斯刚刚还用轻快却又深情的语气赞美过她红润的双唇与丰满的酥胸,她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孩,有着聪明的头脑和说不完的俏皮话,也许有一天她会成为整个巴黎最受欢迎的女人。

毫不夸张的说,就连国王也会拜倒在这位”维纳斯“的魅力之下。

虽然在沙龙里谈论政治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但是显然,弗朗西斯更喜欢去深究红酒与女人,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听闻到将于普/鲁/士结盟时候心里浮现出的不愉快。

”弗朗吉你见过普鲁士吗?俺没听说过这地方啊。“可是,总是有不会看气氛的笨蛋。

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是今天的宴会里最受欢迎的人之一,他充满异国色彩的小麦色皮肤和风趣的谈吐甚至成功地在弗朗西斯面前抢走了一位女士,而现在,这个自我中心的混蛋又兴趣满满地参与到这个话题当中,使得弗朗西斯想要改变话题的企图打了水漂。

”哥哥我也不知道哦,不过应该也是一个爱着哥哥的可爱孩子吧“

实际上,一直以见多识广闻名的弗朗西斯倒是被他的问题问倒了,本来他对于那种远离法国的寒冷地方兴趣并不大,而且无论他怎么想都只有一个有着柔软金发与碧蓝眼睛的少年的身影——这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所以立刻就被这个法国人赶出了脑海。

”俺希望他能和罗马诺一样可爱啦,“果然,这个混蛋实际上根本并不在意弗朗西斯的回答,摇晃着杯中的雪莉酒,来自伊比利亚半岛上的西班牙人爽朗的笑了,”说起来,罗马诺好像很想弟弟的样子,俺作为大哥(亲分)总要实现他(子分)这个小小要求吧?“

①西里西亚首府

②实际上在1741年的1月3日时,普鲁士基本上占领西里西亚全境,除个别城堡,并受到当地的新教徒欢迎。

③全名让娜-安托瓦妮特·普瓦松,史称蓬帕杜夫人(法语:Madame de Pompadour,1721年12月29日-1764年4月15日)。在1745年之后成为路易十五的情妇,日后的“三条衬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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