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须佐之男发疯中,角色>>cp

Mauer&Vogelkäfig 19

夜,越来越深。

 

 

原本开阔的视野不断的被黑暗所吞食,城市的灯光就像天上的星星那般遥远,除了路灯以外,这条通往柏、林的高速公路上面几乎找不到一点的亮光。

 

 

哦,也许还要算上汽车的远光灯。

 

 

一辆银色的保时捷飞奔在夜幕之下的高速公路上面,就像一道划破乌云的闪电。

 

 

它在前进,以极快的速度奔向施、普、雷、河、畔柏、林。

 

 

预计半个小时之后就能抵达波、兹、坦,然后······

 

 

高速公路上面的车意外的少,如果是这样的话速度还能再提高一些。

 

 

路德维希用力踩下油门,随着引擎的咆哮,银色的豪车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一鼓作气的向前冲。

 

很快的,柏、林很快就能到了。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柏、林·万、湖、区

 

 

‘GUTEN TAG, WELT’

 

 

(你好,世界) 

 

翻开手中的硬皮笔记本,一句用蓝色墨水所写的话就在扉页跳了出来,字体娟秀,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女孩子之手。

 

这是一本不算旧的日记,或者叫做笔记也行,因为里面的内容并非记载着xx年xx月xx日在xx地做了xxx,虽然有标明日期,但是其实也许报刊剪辑会比较适合——因为它的主要内容就是剪取了报纸或者是杂志上面关于那道“墙”之外的世界的图片与报道。

 

 

在这本不算厚的的本子里面,你可以领略到塞、纳、河、畔的香榭丽舍大街的风情,可以聆听西敏寺的伊丽莎白塔的钟声,可以探究撒哈拉深处的穿越千年的金字塔的秘密,可以去丈量那个远东之国的脊梁······一切的一切都中存在于那道高墙之外,是呆在那道墙围出来的’Vogelkäfig’之中几乎不可能触碰到的世界。

 

 

是的,“Vogelkäfig”,这是艾丽莎·冯·罗恩——那个死去的可怜女孩儿对于她曾经的祖国的称呼。在这个年轻的女孩子眼中她曾经的祖国是由那道高墙围成的’Vogelkäfig’,所有的人都像是养在’Vogelkäfig’之中的小鸟,即使有着安逸的生活也失去了触碰世界的自由······

 

 

可是,那道墙倒下了。

 

 

‘Ichbin aus dem Käfig unter der Eliza, das

ist mein Freund Gavin。’

 

 

(我是来自鸟笼之中的艾丽莎,这是我的朋友加文)

 

 

娟丽的笔迹,写在扉页的那一句对于世界的问好下面,笔尖似乎有一点颤抖,似乎是因为太过于惊喜。

 

 

“‘Vogelkäfig’,还真是不客气。”

 

 

“那个死丫头!”

 

 

这样想着,基尔伯特喝掉了手里的HB黑啤的最后一口——这大概是家里面的最后一罐,当然这绝对不是意味着原本家里的存货不够,事实上前去开会的路德维希在把自己这个令人担忧的哥哥锁在家里面的时候就已经为他准备好了足够基尔伯特过上一个礼拜的食物和大概是符合医生建议中一周内不伤害健康的酒精含量标准的的啤酒数目。

 

 

但是,啤酒对于基尔伯特而言可是相当于水一般的存在。

 

 

与出生较晚的路德维希不同,在中世纪那个霍乱横行的年代流浪过的基尔伯特对于冷水总是充满戒备,比起饮水,他似乎更倾向于低浓度的酒精饮料——着并不奇怪,与习惯将水烧开的东方不同,习惯饮用生水的欧、洲、国、家似乎凡是经历过那个时代就会拥有这个坏习惯,就像法、国的化身到现在也几乎是用红酒和咖啡来作为摄取水分的主要来源一样。

 

 

所以对于基尔伯特来说,他可爱的west为他准备的啤酒根本撑不过三天。

 

 

“真是麻烦了”抓了抓头,基尔伯特做起了身子,“本大爷这是要出去一趟?”

 

 

随手一丢,手中的空罐子准准地进入了垃圾桶。

 

 

“kesesesesese,本大爷果然最帅了”

 

 

得意的把笔记本放在一边,基尔伯特摸了摸口袋,却只摸出了一个空空的纸盒。

 

 

“Scheiße,烟也没了????!!!!!!”

 

 

5分钟之后

 

穿戴整齐的基尔伯特在门口与皮靴上面的鞋带奋斗着。

虽然据说门禁的时间是18:30,但是借用本人的话的话的话就是“kesesesesesese,本大爷才没有答应呢~”

就在基尔伯特准备向上次一样巧妙的撬开这扇从外面被锁起来的门的时候,位于客厅的电话响了。

并不准备脱下穿好的鞋子,就这样踩着在弟弟在家的时候会被极其用心擦拭的大理石地板,基尔伯特横冲直撞地在电话铃响了的第三声的时候拿起了听筒。

“füttern(喂)?”明显不耐烦的语气,已经‘弹尽粮绝’的基尔伯特可没有什么心情听人废话——特别是这个号码,这个一看就知道是街边的公用电话的号码。

“抱歉,尼可拉斯先生。”从声音听起来是路易莎——那个曾经在他走散的时候帮助过他的和善女性,可是现在她的声音颤抖慌乱,就像刚刚经过什么激烈运动一样。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称呼他为尼可拉斯先生。

果然,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基尔伯特脸上不耐烦的表情立马消失无踪。

“紧急情况,Rote(红色)近期袭击目标已定,时间就是今天晚上······”

“说重点。”

“被袭击的车辆为银色保时捷······车牌号是······”

“时间···喂?···喂?”

电话的听筒空悬在那里,原本拿着它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在路德维希的房间里一阵‘翻天覆地’之后,基尔伯特几乎是从二楼的楼梯顶端跳下来的,他嘴里咬着一柄车钥匙,而双手组装着一把黑色的P229。

又到了那扇门的前面,其实只要给基尔伯特只要一分钟,门锁就可以被撬开。

但是,现在,他一微秒都不想浪费。

粗暴地直接朝门锁开了一枪,然后抬脚踹开门,整个动作没有一丝的犹豫,冷着一张脸的基尔伯特向车库冲去。

黑色的300SRoadster如一头猎豹一样隐入了墨色的夜色之中,即使现在已经算是归在老爷车的行列,这辆奔驰厂的得意之作依旧拥有所有德国轿车应该拥有的美德。

保养极好的引擎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在咆哮一样,那辆黑色的古董车几乎与疯狂的在限速的市区之内狂飙,每一次,它总是巧妙的避开了迎面而来的车辆,就像每一次它都把身后呜鸣的警车甩开一样。

毫无疑问,开车的人是一个顶好的司机,或者叫做车技极好的疯子更加适合?

与这辆老爷车擦肩而过的车主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在后怕谩骂之余,他们看着300SRoadster扬长而去的烟雾,思考着为什么这种似乎只出现在好、莱、坞大片之内的情节会在柏,林的市区里面上演。

终于,那辆车冲出了市区。

面对这宽阔平坦的高速公路,打开远光灯的300SRoadster显然要大展身手。

发动机咆哮着,就像是冲破堤坝的海啸,又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

300S Roadster的速度再一次的飙升。

车内,手握方向盘的基尔伯特脸上根本没有一丝飙车的快感,不知道是不是显示屏的原因,那双血一样的眼睛就好像在发光一样。

 

“West,拜托了,一定要等本大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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