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须佐之男发疯中,角色>>cp

Mauer&Vogelkäfig 20

那辆车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就像是在公路旁边开启了亚伯龙根之门一样,从道路侧边冲出来的面包车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路德维希的视野里面,就这样直直的挡在他的车道前面。

“嘶嘶嘶嘶”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和地面摩擦出令人牙痒的声音,路德维希在皱起眉头的同时快速的转动着手中的方向盘——只要那辆面包车没有下一步动作的话,他有九成的把握绕过它。

银色的保时捷959旋转着车身,这个最高足足拥有450马力的‘怪物’,在路德维希手里听话的就像一匹家养马。但是它的温顺显然仅仅只是对于它的主人,在车身产生漂移的同时,它几乎是擦着那辆面包车转弯的。

那辆面包车似乎没有下一步动作,如果顺利的话几秒钟后保时捷959就能摆脱它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好了。

那是一个红点。

全神贯注的路德维希敏锐的在车镜里发现了了一个打在脸上的一个红点。

在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意味着什么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一步的动作,在发现的那个红点刹那松开了方向盘,几乎是在他俯下身的同时,一颗大口径的子、弹几乎擦着他的发梢飞过,直直的刺进了柔软的真皮座椅中。

失去路德维希的方向盘快速旋转起来,银色的保时捷959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那样不受控制的咆哮起来,它狠狠的冲撞着面包车,就像在跳着华尔兹般旋转着直到第三次撞上路中央的铁栏才停下

当然,绝对不仅仅只是在么简单。

“哒哒哒哒哒哒”以那颗大口径的子、弹为开始,密集的就好像可以当做一场暴雨的子、弹简直像是不要钱一样地砸向路德维希所在的那辆保时捷。原本坚硬的钢化玻璃还没有来得及露出裂痕就被打成粉碎,刚刚弹出的气垫也好不到哪里去——它几乎是在刚刚充气的同时就被打成筛子!

路德维希俯在气垫的下面,或者说他俯在一块破破烂烂堆满玻璃渣上的破布下面。

视线一片血红,从大概是额头的位置传来的刺痛的感觉,不不止是额头,手臂,后背等等身体上面的部位即使幸运的躲过了机枪的扫射,也依旧被锋利的玻璃渣刺的血肉模糊。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路德维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后悔把枪火放在后备箱里面。

现在离他最近的武器是放在副驾驶座前的置物箱里的那把P08,说句实话,那把二战留下来的老东西对于他而言一直是纪念价值大于实用价值。

而且,现在抬手去拿的话,大概在露出手的那一刹那就被打成筛子吧?

对方绝对不是一个人,而且看样子所装备的武器绝对不差。

 

这样的话···

路德维希轻轻的拉开了门,咬牙拔下手臂上的碎玻璃片。

只能赌了。

“哼,绝对是被打成肉泥了吧?”随着说话声音的越来越大,一双穿着休闲鞋的脚在路德维希淡红色的视线里面不断放大。

“真是辆好车,啧啧,可惜被这家伙的血给弄脏了。”那双脚在路德维希面前停下,那人用脚把虚掩的车门踢的大开,似乎很满意车中一片狼藉的惨象,那个家伙边吹着口哨边用手中的MP5的枪、口去挑盖在路德维希身上的那层破布——不得不说,白色的布上的血迹似乎太少了一点······

就是现在!

你有见过猎豹的捕食么?这种陆地上速度最快的动物在全力奔跑的时候时速可以超过110公里,但是它的缺点就恰恰是这一种快速奔跑的状态并不能持续很长的时间,所以当它捕食的时候,它会尽量地、一步一挪接近猎物,尽量不让猎物发现它,或者是让猎物毫无察觉的接近在它,总之在靠得足够近的时候,它才开始突然一下纵跳出来,猛地发力,这时候它扑向猎物的动作就会是又快又狠。而现在,路德维希就是那只即将捕食的猛兽。在破布被枪口挑起的刹那,他伸出左手抓住还带着火药温度的钢管,用力向上一抬,整个身子向前冲去,把这个拿枪的蠢蛋撞到在地。

当然这只是开始,在快速的用右手中捏着的玻璃碎片划开那个家伙的气管,路德维希翻身让这家伙俯在自己身上,果不其然,接下来迎接他这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的又是一阵枪林弹雨。

那个被他划过脖子的倒霉蛋现在真的成了他本人所说的一样变成了“肉1泥”,他被当成现成的‘盾牌’,很可惜的是这个‘盾牌’的体积对于他的使用者而言似乎小了一点,路德维希的双脚都中弹了,现在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一个问题。

的确,国家的身体对于这种直接作用于化身身体的伤害,特别还是出自人类之手的伤害都有着可怕的自愈能力,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一点根本发挥不了作用,几乎是血肉模糊的双脚估计要10个小时左右才能恢复正常,而路德维希并不认为这样才战斗会持续这么久。

现在他所能凭依的只能是多年积累下来的战斗经验和作为国家在一般人几乎是死透了的情况之下还是可以保持意识的优势了。

害怕么?有个声音在心里笑着问。

怎么可能?

柏、林、保、卫、战的时候的情况可是比现在还要糟糕许多呢。

上扬起嘴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溅到眼睛里面,原本像是北、冰、洋的海水一般色彩的蓝色眼睛泛着紫色的光。

似乎,有什么被压抑在心中的东西被解放出来了。

他在笑,鲜、血和碎、肉模糊了那张英俊的脸,那大概是嘴唇的部位的线条却是明显在上扬的。

恩,即使得到了MP5似乎子弹也不多了呢。

这是要试试用这些来解决掉他们?

听起来似乎很有挑战性呢。

这样的话,接下来试试?

 

 “天哪,那是什么样的怪物?”安听见自己的同伴惊呼道。

是的,是怪物,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怪物在对他们笑。

 

十四年前

 

“讷讷,奶奶,这张照片是?”小小的安指着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抬起蓝色的眼睛,一脸期待的看着眼前的老人。

“啊···这是你爷爷在Napola的毕业照,看这个就是你的爷爷,是不是和我们可爱的小安非常像?”慈祥的老人温柔地抚摸着小小的安的头。

“可是奶奶,为什么我没有见过爷爷呢?”

“······”在良久的沉默之后,老人轻声说,“你的爷爷牺牲了,在保卫柏、林这个城市的战争之中牺牲了,他是我的英雄,永远都是。”

小小的安看着老人怀念而又温柔的表情,把‘爷爷是英雄‘这句话永远的刻在了心里。

 

十三年前

 

“讷讷,我跟你说我的爷爷是英雄哦~他参与了保护我们这座城市的战斗呢~~”

 

“哈?英雄?我看是罪人吧?”

 

“安的爷爷是nazi吧?”

 

“nazi怎么可能是英雄呢?”

 

“······”

 

三年前

 

“hi,安你知道吗?我们的创始人巴、德、尔先生的父亲是一个nazi诗人,但是他却那么富有理想。”

 

“hi,安······”

 

两个星期前

 

“这张照片是?”看着出现在时尚杂志上面的这一组名为《DerSpiegel》的广告艺术照的时候,在所有人都被这背后离奇的就像是小说之中的故事一样的背景,摄影师的高超水准与模特的魅力所深深吸引的时候,安却拿出了那张属于他爷爷的毕业照,

果然,她没有记错,那个P和毕业照上面的那个nazi中将几乎是长了同一张脸。

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P正是那个nazi的后代。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安仔细观察过P,真是越看越见腐败,明明没有工作,却居住在万湖区的豪宅里面,吃穿用度都是非常高级,出行所乘两辆都是限量发售的豪车接送,以及和一个男人同居——是的,的确是一个男人,一个异常英俊也是非常异常的男人。

当然,所谓的优秀是对于他的社会地位评价。

那个和P同居的男人是Government的工作人员,而且身居高位——着绝对有问题,因为他真的实在是太过于年轻,照道理而言在他这个年纪绝对不能爬到他现在的位置,除非······

 

安从来都不否认安排这一次的行动有自己的私人因素,但是有一点必须注意的是,在安对于同伴说出自己的想法的时候,绝大多数的人都成了她的支持者。

她的计划很好,进行的也很顺利,除了······

那个估计已经站不起来的男人,架起了枪,不得不说他的姿态非常标准,一看就是参过军的,或者说是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GSG9?

在安胡思乱想的刹那之间,战在她边上的一个同伴就倒下了,炙热的鲜血溅在安的脸上,也同时换回了安的神智。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乖乖去死?”她抬起手中的阻、击、枪瞄准那个男人的头部。

“打穿你的脑袋总该死了吧?”

但是,她并没有扣下枪、板,或者是说她不能。

在她扣下枪、板之前,两颗子、弹首先打穿了她握抢的双手。

“Keseseseses,hi West,你最最帅气的哥哥本大爷我来救你了!”

一辆敞开车棚的300S

Roadster极速的驶向他们,在靠近的时候又猛地刹车,从车上跳下来的男人双手持、枪,目光如刀。

是P,可是又与出现在时尚杂志上面的那个风情万种的模特完全不一样。

“喂,在决定对West出手之前,就应该做好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准备”一边说,一边手中的扫射着手中的MPK和MP5,有着异于常人的发色与眸色的男人脸上是冰冷的笑。

他们都错了。

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现在才刚刚登场。

“喂,在决定对West出手之前,就应该做好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准备。”

十分钟前,这个被时尚杂志称为P的男人是这样说的。

而现在,这个男人上半身只穿一件黑色背心,露出有着好看的肌肉线条的身体和在那之上的狰狞伤疤,他穿着厚底长靴的脚像是在平地上面走路一样理所当然地踏过她的同伴的身体——安不敢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死去,因为这个男人并没有针对那些可以一、枪、毙、命的要害。

如果说以安为首的这一代R、A、F的攻击是为了置、人、于、死、地,那个金发男人的攻击是为了打退这一些袭击者的话,这个男人,这个即使脸上沾染了鲜血也面不改色的男人,他对于他们的进攻,则完完全全是为了验证那一句“就应该做好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准备。”

本该是连发的冲锋枪到了他的手里竟然展现出令人难以置信的新功能,两把优良的机、枪变成了现成的‘刑、具’,他轻描淡写地打爆了他们之中每一个人的腿部筋脉,然后是手臂上面的,接着像一个国王一样耀武扬威地在他刚刚‘打下来的领土’上走过去。

他没有直接、杀、人,但是对于安还有安的同伴而言,现在已经没有比死亡还要更令人向往的东西了。

“喂,女人,你刚刚是想杀了West吧,踩在安的喉咙上面,P的眼睛红的就像可以滴出血一样,“要不要猜猜看,本大爷会怎么处理你?”

虽然一般来说本大爷是不会和女人计较的,但是···”

“本大爷是绝对不会原谅任何伤害West的人!”

是的,不会原谅的。

即使那个人的名字叫做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也一样。

 

衣服上面有哥哥的体温。

路德维希的视线是模糊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可以看得那么清晰。

终于,可以确定了。

Ost他果然是哥哥。

他早该想到的,哥哥他只不过是因为曾经作为东德,只不过因为曾经在那边那个阵营,哥哥他只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学会了内敛罢了,真的只是这样。

曾经那个嚣张的不可一世的哥哥从来没有消失

曾经那个帅气的一塌糊涂的哥哥从来没有消失;

曾经那个一切都以自己的哥哥,也是从来没有消失。

他看着基尔伯特毫不留情的踩踏着那些必须感受着血液与生命的慢慢流逝的将死之人的身体,看着他刀剑一样锋利的目光与扬在嘴角的嘲讽与决然,看着他始终挺拔的腰脊与皮肤上的伤痕。

果然,这是哥哥,我的···基尔伯特·····

他轻声的自言自语,拉紧了刚刚基尔伯特脱下来盖在他头上的风衣,莫名其妙感到一种从心里传来的渴。

突然,他好像把眼前那个耀眼的过分的‘黑鹫’关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Vogelkäfig’(鸟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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