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须佐之男发疯中,角色>>cp

Kornblume (独普+独X人类普娘,慎入)6

基尔伯特现在站在路德维希位於莱茵河畔的别墅前,拿著钥匙的手踌躇不前。
“嘿嘿呵呵,是巧合吧?West这麽会?”基尔伯特自言自语,现在的他完全没有之前不动声色地从如迪那里得到想要的资讯的游刃有馀,紧张不安的样子就像一个一不小心听见什麽惊人秘密的孩子。
“本大爷可是教育过West的,这种错误他才不会犯。而且,那女孩只是个普通人,她不能给West带来变革,本大爷的弟弟才不会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她身上。”脑海中的声音一直在给他打著气,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一向以勇敢著称的基尔伯特却在畏缩──还有一个声音也在脑海里小声说,虽然真的很轻,但是却夺走了基尔伯特打开门去一证真伪的勇气。
万一那是真的呢?
如果真的如同那个姓泰门的男人所说的一样他该怎麽办呢?
脚步声与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越来越响──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在这幢房子里,与他可爱的West在一起。
现在,他们来到了门口,马上就要打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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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尤妮亚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虽然天已经全黑,但不用问也知道路德维希是不会留她过夜的──她太明白路德维希是个多麽冷淡的人了,他跟所有人都拉开了距离,要不是她的灵机一动估计她於他的相识在她变成一个老太婆的时候也不为人知。
不过现在,如迪和汉斯知道了,如迪知道的话,她的那个大嘴巴嫂嫂索菲也会知道,一旦那个大嘴巴知道了,不出三天,估计半个波恩都会知道这件事,知道那个住在城西的尤妮亚的恋人是路德维希。
想到这里,尤妮亚抱著被子开心的笑了,
路德维希把她送到了门口──其实她本有机会让这个认真的大男孩送她回家的,只是达成这种结果的条件是她,那个在波恩城西出了名的野丫头要柔声向这个冷漠的大男孩提出“邀请”。
一种莫名其妙的骄傲让她否决了这个方法。
没关系的,总有一天路克会主动送我的。
正处於花儿般的年纪的女孩儿这样对自己说。
门被打开了,却没有人发现基尔伯特的存在。
他躲在门的後面,背靠著墙,正处於站在门口的那对男女的视线死角,当然,同样的,基尔伯特也看不见他们,唯一能发挥作用的似乎只有听觉。
但是,仅仅依靠听觉来感知世界就已经让他无法呼吸了。
“哎,路克,你家的床真是超软的~~下次本小姐离家出走就拜托你的收留了咯!”女孩子的声音悦耳动听的就像夜莺的歌谣,即使看不见,基尔伯特也能肯定,现在,美丽而幸福的笑容一定正洋溢在那张据说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上。
“尤妮亚,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别总是让人操心。”少年极富有磁性的声音比记忆中要少了一分青涩,多了一分稳重,也许连本人都不知道,他的话语中的无奈夹杂著宠溺。
“如果我是小孩子的话,路克就照顾我一辈子吧~~不许拒绝哦!”
“是,是,你也该回家了,明明明天还要上班。”
“恩,恩,真讨厌,路克你怎麽超像妈妈的呢!”
“好了……,你……?”明显的惊讶。
“这是晚安吻哦~~,路克拜拜哦~~~”那是一种偷到腥味的猫儿特有的狡黠。
“……哎……真是的,路上小心”
大男孩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似乎是直到目送女孩子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才放心的关上门。
门被关上了,留下了呆呆的基尔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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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长得像本大爷的话就一定挺帅气的吧?他该高兴吗?最可爱的West的品味这麽好,找了个这麽帅气的女孩儿。
他想大笑一场,为他最可爱,最骄傲的West,可却发现,连扬起嘴角的力气都耗光了。
似乎也因为同样的原因,他的双腿连站都站不稳了,只能顺著冰冷的墙面,滑坐在地上。
天,下雨了吗?
这雨真的好烫,好大,烫的脸颊流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灼伤了一般疼,大的让视线模糊地无法看清前方。
那雨滴滑落在他的嘴角,淡淡的咸腥味一如他苦涩的心。
原来是泪啊。
没事的,本大爷就算流泪了,也是世界上最最帅气的。
没事的?
真的没……
怎麽会没事呢?现在德意志虽然看起来发展形势不错,可是基尔伯特清楚的知道,,这只是看起来而已。
1870年的普法战争法/国的惨败,使得法兰西斯•波诺伏瓦不得不把他从神/圣/罗/马/帝/国身上撕裂下来的阿/尔/萨/斯─洛/林重新还给德/意/志,同时,他失去了欧/陆霸主的宝座。基尔伯特实在是太清楚他那个自称爱之国,实则记仇又小心眼的恶友了。虽然当面不说,但法兰西斯一定是连著的基尔伯特的分一起记恨著路德维希。可以这麽说,法兰西之所以没有向德/意/志宣战的原因是因为还没找到点说得过去的理由。
漂浮在大西洋的那位海盗绅士虽然与基尔伯特私交甚好,但是基尔伯特同样明白,亚瑟•柯克兰一直追求的是大陆均势,现在路德维希的快速强大时他并不想看到的。
新大陆那边的那个胖小子虽然至今还欠著基尔伯特人情,但那也只是人情而已。对於国家来说,为了国家的利益甚至连上司与人民都能牺牲,更何况是国与国之间的友谊呢?基尔伯特听到的情报很不乐观,那个新大陆国家显然正在忙乎著与德意志准备打响下一场贸易战。
至於伊万•布拉金斯基,他才是基尔伯特头疼的焦点。现在的德意志需要沙/俄的支援,可是在巴/尔/干这只西伯利亚熊与那个腐败贵族的矛盾日益加剧。德/俄/奥/三//国是同盟,可是这个同盟随著那些南/斯/拉/夫人从土/耳//其的日益解放而变得越来越没有延续下去的可能。就私人而言,那个脸能拉得好长的小少爷绝对比那个喜欢笑的不明所以的北极熊要来的赏心悦目,但是,历史证明,对於基尔伯特或者对於德意志来说,那只熊绝对是最可靠的盟友。
可是,基尔伯特了解他的弟弟,了解他对於那个小少爷的亲近,也了解他对那头熊发自内心的厌恶。路德维希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国家,他很可能会把个人的喜恶带到国事上来,这是绝对要避免的。
如果说在第二帝国成立前基尔伯特与路德维希的分居是为了保护路德维希的安全的话,那麽在统一後,基尔伯特之所以会如此狠心的把路德维希一个人留在波恩则是为了让路德维希学会独立,学会如何当一个国家。

可是突然,基尔伯特觉得自己错了,他怎麽忘了他的弟弟,他的West,从来都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那个孩子在发烧的时候会紧紧攥著他的衣袖,生怕他下一秒就消失无踪似得。
“哥哥你终於来了。”记忆里,小小的路德维希带著让他心疼的黑眼圈,仰起小小的脸,冲他露出一个天使般甜美的笑容。
那是1850年5月的一天,基尔伯特在夜幕中匆匆地从法兰克福赶到了波恩,在赶到那幢小房子门前的时候才想起那即将过去的一天正是在信中他答应弟弟来看他的日子──他本以为可爱的West已经睡下,但是,没有。
门打开了。
开门的正是,他的路德维希,他可爱的弟弟,他最重要的West。
“哥哥不会骗我的。”小小的路德维希执拗的说。
“我知道哥哥一定会来的,所以我在客厅,一直都在。”
“我能知道哥哥在门口,因为你是我哥哥啊”
“因为你是我哥哥啊”孩子的声音又一遍萦绕在基尔伯特的耳边,可这甜美的本应是来自温馨回忆的童声却像一万只利箭,把他的心扎成了蜂窝……
曾几何时,他的West长大了,也许在某一天不在是他的了。
不对,不对,像小鸟一样帅的本大爷才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哭呢!
等等,本大爷才没有哭,只是沙子掉到眼睛里了。
对,一定是这样。
本大爷只是在担心West忙著恋爱的话就没法儿学习担当国家了。
只是在担心West会不会在那个女人死後伤心,就像老爹死後的他一样。
只是在担心……
不知道为什麽,视线更加模糊了。
West也真是的,都忙著和女孩子亲亲我我去了,门口也不打扫一下,害的沙子都飞进他帅气的老哥的眼睛里去了。
反正都是West的错。
突然,有脚步声从屋内传来。门,再一次的被打开了。
路德维希从屋内探出头来,却依旧没有发现在门後的阴影处,抱著双膝,缩成一团的基尔伯特。
果然是错觉吗?刚刚似乎听到的哥哥的声音。
也对哦,哥哥有钥匙,而且现在,他应该和他的两个恶友在一起。
这样想著,路德维希再次关上门。
和刚才一样,呆呆的基尔伯特依旧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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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麽?普鲁士殿下怎麽会在无忧宫?”高大的男子从档堆中抬起头,鹰一般的蓝眸紧盯著年轻的助秘书。
“殿下的确昨晚就赶回了波兹坦。”面无表情的秘书的回答如同他的脸一样没有任何起伏。
“那真是怪了,殿下现在不是应该在波恩,与德意志在一起吗?”
“这是殿下给您的电报。”秘书递上一份电报。
“这……这是。”
‘Musik-Fanatiker‘
基尔伯特放下手中的长笛时,早已是东方吐白。
“已经是早上了吗?”他的脸上扬起了笑容,“本大爷果然很帅,不知不觉尽然能吹一个晚上~~简直像老爹一样~~~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然後笑容在那张自1871年後就不在改变的精致脸蛋上被隐去了。
老爹……弗里茨……
如果他在的话一定知道该怎麽做吧?
不知不觉,他已经不在了这麽久呢……也不知道West在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会不会就像以前,老爹还在时候的他一样。
他又把长笛放在了唇边,小小的吸了一口气,悠扬而又绵长的笛声有回荡在华美的音乐厅里。
呐,老爹,在天堂里的你听的到我的祷告吗?
你的话,如果是你的话就一定能明白本大爷的苦恼吧?
我的老爹,我的弗里茨,我最爱的人啊,如果你明白的话,就请为本大爷点一盏灯吧!就在这个漆黑的黎明之前。
一盏灯的亮光在这个月亮已经落下,但太阳却还未升起的时候显得分外耀眼。灯下,带著铁十字勋章的壮硕男子过於冷峻的面容上有明显的疑惑。
基尔伯特的嘴角上扬,在拉长了一个音符後他单方面的结束了演奏。
“你来了。“他打开窗。
“等你好久了呢,我亲爱的奥托。”
“现在,我只能信任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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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迪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他靠墙平息著呼吸,良久才又探出头。
错不了的,那两个人是那个叫路德维希这种大众名字的臭小子还有上次在酒吧里遇见的基尔伯特。
由於距离太远,如迪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麽。但从他们有说有笑的的表情与过分亲密的举止来看,这两人关系不浅。
他们本是同姓,搞不好是亲戚,现在想想上次在酒吧里基尔伯特的回答似乎是非常暧昧,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如迪觉得,毕竟自己对於他而言仅仅是个陌生人,他会这样子回答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仅仅是亲戚的话这两人未免又太过於亲密了──即使是普通的亲兄弟也很少在这种年纪贴的那麽近说话。更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
但是,真正让如迪惊讶的却是因为路德维希在笑。
如迪虽然只见过路德维希几次,但也足以在他心中树立起一个冷漠无趣,不苟言笑的冰山形象。他一直搞不懂为什麽他活泼可爱的小尤妮亚会看上这麽一个闷小子──不可否认的是在今天之前他都一直怀疑这小子是不是生来就没有笑过。
可是他能清楚的看见,路德维希在对基尔伯特笑,虽然不张扬,但是却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为什麽呢?
明明即使对著身为恋人的小尤妮亚他都没这麽笑过。
如迪觉得有什麽可怕的让他不愿去深究的想法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基尔伯特不知是说了些什麽,反正是让路德维希转过身来,以如迪的视野来看也只能看见他的背影,而基尔伯特则是差点被完全挡住了──基尔伯特的身材纤细消瘦,有那麽一点点营养不良的样子,与路德维希成一条直线的时候几乎被这个与他同姓的高壮男子的身躯给阻挡了。
两个贝什米特接下来的动作才真正让如迪呆若木鸡。
基尔伯特似乎是点起了脚尖,仰起头,双手似乎是是放在厚实的胸膛上。而路德维希则是低下头,一只手扶著基尔伯特那对於成年男人来说过於纤细腰肢──虽然无法从正面来看清楚这两人到底在做什麽,但如迪百分百肯定这两个贝什米特的脸一定挨得很近。
搞不好他们是在拥吻。
如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虽然不是出身於基督徒家庭使他对於GAY这种事并非排斥,可如果两个贝什米特真是那种关系的话,那尤妮亚呢?他最宝贝的小尤妮亚算什麽?
难道说对於路德维希来说,尤妮亚只是……
不可以,作为尤妮亚的哥哥,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怀著这样的念头,如迪握紧了拳头。
身为军人的基尔伯特有著绝佳的好视力,所以在如迪在那里偷看的一开始时他就知道了。同样的,如迪脸上的惊讶与愤怒也毫不遗漏的被他收进眼底。
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基尔伯特对著路德维希笑的灿烂。
“呦,West,帅气的本大爷已经帮你打好领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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