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须佐之男发疯中,角色>>cp

Kornblume (独普+独X人类普娘,慎入)11

尤妮亚•泰门活下来了。
但是,她失去了一切。
她的哥哥,那个会亲切地称呼她为小尤妮亚的哥哥永远地离开了她;不仅如此她的家人,她的朋友,还有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却在最近开始厌恶起来的美丽外表──在那个晚上,火舌亲吻了她的脸,原本精致的容颜与她的亲朋好友一起在那场大火中化为灰烬。
如果现在你看见这个面容破碎扭曲而又焦黑,可怕的酒如同怪物一样的女病人,很难想像在几天前她还完美地像一个天使。
她是在波/恩/医/院最好的那间单人病房里醒来的,帮她安置在这里的人是路德维希,可是“你的路克一次也没有来看过你,如果把那次送你到医院的除外的话。”这话是玛丽安娜说的──她以前在学生时代就是尤妮亚的死对头,现在已经成为牧师的汉斯的妻子。
玛丽安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满是快意,天知道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以前的尤妮亚实在是太过於美丽傲慢,不只是玛丽安娜,有好多受过她气的人总是期待著有这每一天,这个“上帝的宠儿”会从云端跌落。
而这麽一天终究是来了。
即使路德维希并没有来看她,但无疑是为她做了最好的安排。可是,尤妮亚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也会打开一扇窗,即使她失去了美貌,但却有了前所未有的理智。在病床上的那些日子里,她想了很多,关於那一夜,关於这几年发生的所有事,关於最後看见到的路德维希抱著基尔伯特的画面……她从未有如此冷静睿智过,就像从一个天真的孩童一下子成长为了大人。
在她醒来的两个星期後,终於有人记得还有一个尤妮亚•泰门了。
只是,那个捧著花,带著水果篮前来看她的人却是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没有说话,他在连个招呼都不打的情况下自顾自的把带过来的矢车菊插在了床头的花瓶之中──在两个星期前这里面还插著已经乾枯的玫瑰,那些她曾经的同事再她醒来的第三天才不惊不慢的把枯花丢掉。
他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掏出一把雪亮的军刀,一言不发地削起了自带来的苹果。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没有看过她一眼。
“我第一次见到路克的时候只有8岁,那时的他坐在盛开的矢车菊花海之中,有著很温柔的眼神。”首先打破沈默的是靠在上半部斜起的病床上的尤妮亚,虽然听起来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用矢车菊从他那里骗走了一块蛋糕。”
“那时只想著,如果,我说如果能够一直缠著他的话,就会有永远吃不完的好吃的。”
银发红眸的美貌少年注视著手中的苹果,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力道与角度,削出来的果皮宽度均匀,薄厚适中,长长的好像永远不会断掉一样。
“我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开始爱上他的,他对我太好了,也太特殊,一直以来他看别人的眼神远不及看著我的温柔。都说认真的男人是最最迷人的,显然我也沈迷於他的可怜虫……你知道吗?当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我简直是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了。那时我在想,我一定要给他生好多好多孩子,每一个都要像他一样优秀。”那张焦黑丑陋的脸试图扬起一个笑容,事实上。任何美好的表情出现在那张脸上都会变得万分狰狞,“虽然,我们的第一次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酒後乱性,可是我还是很幸福,因为他不断地在说,‘Ich liebe dich,Du bist mein,Lass mich nicht‘这样的话。甚至,在结束之後还紧紧抱著我……其实,那一天,你在外面站了一个晚上,对吗?”
基尔伯特手一抖,锋利的刀划断了薄薄的果皮,他皱起眉头,似乎是对突然提到他使之不能削出一个完整的皮而感到不满。
“我其实应该很早就认识你了,路克他一直都透过我在看著你。所以,他总是蒙住我眼睛,高/潮的时候呼唤呢喃的都是‘Gil‘这个是你的昵称对吗?”那双唯一还能看出过去的美丽的蓝紫色眼睛盯著有开始削皮的基尔伯特,“一直以来,路克他爱的人都是你,而你也爱他,所以你讨厌我对吗?想尽办法让我离开他,我的哥哥甚至很多与我相关的人这些年所受的苦其实都是你的一手安排吧?”
“我跟West,也就是路德维希,我们的感情绝不是一个‘爱’所能概括的。”基尔伯特语气平静,与上一次见到尤妮亚是所用的差不了多少。但是如果有熟悉基尔伯特的人在的话,准会因此大吃一惊──这种状态的基尔伯特一般只出现在战场,会议室,谈/判/桌,与办公室这四个地方,而且他并没有加上本大爷这个自称,要知道的是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只有面对腓特烈大帝或者极度认真的情况下才会舍弃它,“请不要太过於自恋了,如果我真想对付你的话,我想你这个女人早就不在人世了吧?不要质疑我的实力,在国/家/利/益面前,你这样的存在是能够被轻易舍弃的。”
“我不知道你是怎麽看我和West的。但是,我们绝不是什麽爱与被爱这种肤浅的联系。”基尔伯特削好苹果,把它与手上的军刀一起放在床头柜上,“West他,注定会成为‘王’,至於本大爷的话,利剑,盾牌,亦或是垫脚石,到底是该被称为哪一个都随你喜欢。”
“怎麽会……”
“本大爷啊,一直以来都必须有一个‘中心’。因为本大爷的世界要围绕著这个‘中心’才能转动。这对於你来说很难理解吧?”他淡色的薄唇上扬起可以称之为笑容的弧度,“如果,只要是West想要的本大爷都会尽力满足……可是,结婚不行。女人,你在一开始就和West不会有任何未来可言。”
“没有未来的是你吧!!你可是…你可是……”
“本大爷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呐,女人,你是想这麽说的对吧?”轻挑起的血眸中带著明显的嘲讽,“看来你什麽都不知道呢!真•可•悲~”
“你…”那张破碎的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瞪大到极限的蓝眼睛仿佛在下一秒就能从眼眶里滚出来一样。
“本大爷讨厌你,不仅仅是因为West。只要看著你…”
只要看著你,就好像还在那最黑暗的岁月里看著镜子里受尽屈辱的我一样。
基尔伯特并没有把话说完,他夕霞色的眼中本含著几乎是具象化的怒火,但很快就被戏谑的笑容给取代,“说真的,现在的你,本大爷看得顺眼的多。”
这是,上帝的意志吗?
尤妮亚想起了在那个夜晚之前不断地诅咒著自己那与基尔伯特相似容貌的自己,那时的她一定不知道,上帝会用这种方式回应他的祈祷。
那张在以前照镜子的时候总会看到的脸即使带著如此欠抽的表情居然也能如此惑人。
果然,
好讨厌。
好想毁掉。
“是这样吗?”她垂下眼,良久才吐出这样一句话,“这就是原因吗?哥哥他们,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死的吗?”
“那是另一回事,这只是依法办事而已,《Gesetz gegen die gemeingefährlichen Bestrebungen der 》里不是写的很清楚吗?当然,也许有的人不小心把一些私人感情带入了也是说不准的喔~”
“我…不会恨路克的……因为,我恨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你。”飞快地抢过床头柜上的刀,狠狠地向著基尔伯特挥去。
如果,没有你会有多好?
没有你的话……
只要没有你……
我就……
所以,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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