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须佐之男发疯中,角色>>cp

Mauer&Vogelkäfig 13

对于德、意、志而言,90年代最最值得纪念的大事情无疑是那道看似“只有飞鸟才能越过的高墙”的倒塌与国家的重新统一。

 

当然,那已经是将近两年前的事。

 

对于新闻而言,这件大事已经失去了被报道的价值。

可是对于《Der

Spiegel》的优秀拟稿人本而言,有些事情就像就像红酒一样,会随着时间的酝酿发酵出让人惊喜(各种意义上)的“芬芳

”。

 

在半个月前,最吸引人眼球的新闻是关于一个就读于自由大学的“Ostdeutschen”自杀的消息。好吧,现在已经不存在什么BRD和DDR的区别了,但是抢先报道这篇文章的那一位记者用了这个词来称呼那一位年纪轻轻就自己放弃上帝给予的生命的女孩,于是,接着,不论是广播报纸还是电视新闻,都纷纷沿袭了这一称呼。

其实这是一位非常迷人的小姐,本曾一边吃着夹着猪肝肠的三明治,看着那个叫做艾丽莎·冯·罗恩的女孩的照片,一边在心里感慨着。

 

那篇报道是一个新闻界刚刚冒头的新人写的,文笔非常好,内容生动详细,情节跌宕起伏,从头看到尾就像在看一篇小说一样令人回味无穷。只要你看过它,就不会对那个不珍惜生命的的“

Ostdeutschen”有任何同情,因为在那篇报道里,她是一个差劲到不行的疯子,除了美丽的外表一无是处,懒惰而又自私仗着自己和赛门·艾德鲁的恋人关系想要不劳而得。

 

当然,会这么认为的前提没有认识这个叫做艾丽莎的女孩子。

 

本就见过这一位迷人的小姐几面。

 

这多亏了他所深爱着的“Ostdeutschen”。

 

是的,现在的本爱着一个叫做路易莎的女护士,一位非常迷人的东方美人。而通过这位美人的关系,他见过这个叫做艾丽莎的女孩子。

 

与那一篇好评不断的报道完全不同热情而又彬彬有礼的艾丽莎是一个天才,摄影的天才。

 

 

“Welt(世界)。我想看见Welt。当然,并不只是看见而已,我想把我看见的Welt和大家一起分享。以前,那道Mauer(墙)就像一个Vogelkäfig(鸟笼)。把像我一样的很多人困在里面。什么是Welt?Welt是什么样子?我们看不见,因为那道墙挡住了我们的目光。”那时的女孩子扬了扬新买的相机,美丽的脸上是对未来的憧憬,“现在,那道Mauer已经倒下了······终于可以亲眼看见了。”

 

 

“我需要它,”艾丽莎温柔地看着手中的EOS

Rebel T4i,“它会帮我记录下来的,我所看见的Welt,就像只属于我的眼睛一样。”

 

 

是的,这是那个女孩子的梦想,她才不想呆在灯红酒绿的大都市里面为靡丽的城市生活锦上添花,带着心爱的相机,追逐着风,在世界的角落里留下自己的足迹······用摄影技术记录下自己的旅途,然后分享给大家······

 

 

这,才是那个艾丽莎·冯·罗恩的梦想。

 

是不是非常美好?

 

就像被改编后的《Grimm》一样······

 

赛门·艾德鲁在艾丽莎死后的一个星期后发表了那一篇据说艾丽莎死皮赖脸想要加上自己名字的作品,引起里极大的轰动。

 

那是一个名为“Revel”(陶醉)的冰酒广告,不得不说,那是一个棒极了的作品。有着耀眼的银色头发与勾人的玫红色眼眸的模特慵懒地斜靠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面,纤细修长的左手拿着一个盛着冰酒的百合杯。模特樱红色的嘴唇闪着淡金色的水光,微微挑起的嘴角和略带迷离的艳色眸光述说着满足。

 

就像作品的名字一样,陶醉,陶醉于美酒的醇厚,陶醉于模特的妖娆。

 

谁也不知道赛门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找到这样的美少年,就像谁也不知道他竟然会有这样优秀的摄影技术。

 

很显然那明明是路易莎的作品。

 

本不是没有试图用自己的笔杆子来为那个死去的女孩儿讨回公道。但是,他没有决定性的证据,现在,他的文稿被扣在《Der

Spiegel》的编辑室里,在那里,他的朋友们提醒他要慎重,不能因为个人感情而丢了名声。

 

模特的名字叫做P,当然,谁也没有见过P这个人,可能除了赛门和他的新女友海伦——来自慕、尼、黑的红发女郎以外没有人知道P到底是何许人也。

 

也许,还要算上死去的艾丽莎。

 

本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名为P的美少年居然路易莎的房东,就像,本从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艾丽莎的葬礼上见到那个传说中的P。

和广告里穿着复古风的家居服有点相像,被一辆黑色的Mercedes-Benz

300S

送来的P穿着一套Boss的定制黑色西服,连领口的白色丝带都扎的整整齐齐,就像本世纪之初的绅士一样。

 

也许,再加上一个礼帽和绅士棍就更像了。

 

与广告里不同的是,今天的P那张精致深邃的的脸上没有表情,庄严的美貌与眉宇间不经意间流露的英气让他有了另一种迷人,特别是当他手里捧着一大束矢车菊的时候。

 

是的,在别人都像是约好了一样带来白色的花朵的时候,P却选择了蓝色的矢车菊——这种在夏季随处可见的野花,当然,现在已经不是夏天,而且它在过去也曾是普,鲁,士的国花。

 

“早上好吉尔。”路易莎和她的弟弟向P打了声招呼,艾丽莎的死给这对姐弟的打击很大,特别是托马斯,艾丽莎和托马斯从小学开始就是同班同学,两个人的关系式极好的朋友。

 

恩,也许对于托马斯来说,艾丽莎不仅仅是朋友。

 

艾丽莎是自、杀的,教堂后面的墓地里面没有她的位置,自然,这场葬礼也不会有牧师出面。

 

其实,这只是艾丽莎的朋友们的一次聚会。

 

只是这场聚会不会有大餐和欢笑罢了。

 

“恭喜了,史密斯先生,”在临近末尾的时候,P在经过本的时候轻声说。

 

“?”

 

“您的文章可是这一期的《Der

Spiegel》的封面故事哦。”

 

“哈······?”

 

“记得要买今天的晚报。”P半眯起血色的眼睛,嘴角微扬,露出了一个邪肆的笑——这是在今天的葬礼上他所遇见地第一个表情。

 

“······诶,等等说清楚一点······”本追了上去。

 

“等等······????”

 

P在转角处停下了。

 

 

送他来的那辆300S停在不远处。

 

 

“她······是谁?”P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

 

 

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是莉莉安,路易莎的朋友莉莉安,一个漂亮的单身妈妈。此时她正仰着头,和一个正靠着那辆黑色的300S抽着烟的一个高大的金发男人说这些什么。她白皙的脸上带着绯红,蓝色的眼睛里有幸福的笑容。

 

 

但是,更加吸引本目光的却是那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子。和P一样,他也是一身黑色的BOSS定制西服,但是健美的身材却撑出了与P截然不同的气势。他们其实非常像,本在心里说,特别是眉毛到眼睛的部分,虽然毛发和瞳孔的颜色截然不同,但是他们的眉型都是剑一般的锋锐,眼睛深邃且的形状细长。鼻子并不是很大但是非常挺直,大小适宜的嘴唇薄的就像是用剃刀削过一样,似乎是只要钩钩嘴角就可以显得非常性感。

 

 

当然,这个男人和P还是存在区别的。除去不一样的颜色,还只是一个大男孩的P在轮廓方面显得更加精致,也许还有一点稚气和柔媚?

 

 

当然,这不是在说P长得有些女气。毕竟P应该还是一个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孩子罢了,也许再过几年他就能···恩,虽然要像那个金发男人那样还是有一点困难的,但也一定能够长得高大帅气——随让他的骨架似乎是日/耳/曼人之中算是比较娇小的类型。

 

 

他们是兄弟吧?既然P认识路易莎和托马斯,那么他的哥哥认识路易莎的朋友似乎也是说的过去的吧?本在心里猜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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